同步口译 同步笑话
京兵/文摘自《工人日报》
联合国如今已有会员国185个, 虽然官方规定使用的语言只有阿拉伯语、汉语、英语、法语、西班牙语和俄语共6种,但实际上在有些场合,与会人员使用的语言多达100余种。1月初,联合国大会忙里偷闲,展开对"未婚妈妈"这一问题的辩论。阿拉伯语译员顿时遇到麻烦,因为阿拉伯语中根本没有这个字眼,只好请教翻译部,结果译成"即将结婚的妈妈"。这种译法,把美国人搞得摸不着头脑。同步口译通常是两人一组,各轮流担任半个小时,以保持头脑清醒。值勤时,戴着耳机,口对麦克风,手则打着手势或者摘录难记的数字。他们最怕的是汉语和阿拉伯语,往往几经转译才能表达出意思来。由于文化不同,俚语也是一道障碍。法国一句俚语要译成俄语,可能要经过西班牙语和英语的双重转译,俄国代表才听得明白。正因如此,翻译时便难免南辕北辙。有一次,英国的"阉割"几经转译,到最后竟成了"公变母"。
(据《北京青年报》)
联合国同声翻译笑话多
联合国如今已有会员国一百八十五个,虽然官方规定使用的语言只有阿拉伯语、汉语、英语、法语、西班牙语和俄语共六种,但实际上在有些场合,与会人员使用的语言多达一百多种。自从第二届联合国大会开始规定“同步口译”以来,由于发言人讲话越来越快,同步口译有时便难免牛头不对马嘴。
今年一月初,联合国大会展开对“未婚妈妈”这一问题的辩论。阿拉伯语译员顿时遇到麻烦,因为阿拉伯语中根本没有这个字眼,只好请教翻译部,结果译成“即将结婚的妈妈”。这种译法,把美国人搞得摸不着头脑。
苏联解体后,俄罗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其中一个变化就是出现了大量新词汇,“父权停止”即是一例。结果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个词的联合国译员译成了“父亲暂时不照顾孩子”——又出了个笑话。
同步口译通常是两人一组,轮流担任半个小时,以保持头脑清醒。翻译人员最怕的是汉语和阿拉伯语,往往几经转译才能表达出意思来。由于文化不同,俚语也是一道障碍。法国一句俚语要译成俄语,可能要经过西班牙语和英语的双重转译,俄罗斯代表才听得明白。
因此,翻译时便难免南辕北辙。有一次,英国的“阉割”几经转译,到最后竟成了“公变母”,炮弹上的“砂眼(小细孔)”被译成了眼疾的“沙眼”。译员的另一个困难是,有时还不能太忠实。前不久,俄罗斯代表引用了莎士比亚的话:“丹麦有些事情处于腐败之中。”译者照原样译出后,竟遭到丹麦代表的抗议,俄罗斯代表却否认说了这样的话,译者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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